/ac 行尸走肉

溺爱论 04

敦的性格和背景资料都太少所以私设有很多
反正就是一如既往的ooc…




















就算让差不多只有三十几度的温水淋浴,脑袋跟身体都冷却不下来。自己已经是快二十代后半的人了,脱离处男之身也都将近十年之久。居然还会只是因为看到同性的胸口就勃起了……敦说服自己是椴松的不好,什么不穿偏偏穿这种短的裙子,还有身上那些色得不得了的痕迹……果然他是想到这个,敦像想要发泄一般,朝浴室的毛玻璃门重重地踢了一脚。
不过…
那家伙穿起女装…不管是细长的双腿,纤腰,洁白的手腕…真的都是青春可爱的少女感。
不管敦愿不愿意承认,坐在刚带回家的高中同学身上扒了人家衣服包括勃起了的人都是他没错。一想到这个身体就会比刚刚更感到燥热。
但是说起来,第一次和椴松认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敦干脆关掉淋浴头,他全裸的站镜子前,伸手抹掉镜面沾满的雾气,粗鲁地用毛巾擦头发,为了搜索记忆开始审视起镜子里模糊的身影。自己长得不算英俊,除了领带买了很多之外也不是很会打扮,而且最近还因为喝酒的关系有开始冒出小肚子的迹象。唯一能拿出来说的大概只有物质条件了吧,除此之外都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
然而从一穷二白的时候异性缘就没有断过,虽然净是些让人记不住的面孔,但敦却记得从自己懵懵的时候就有女孩子主动告白了。初恋是高中时年轻又漂亮的英文老师,他也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恋爱,毕竟在自己还是一个人的那时,先是老师主动凑过来吻他。之后就和老师一起借用了保健室,时不时两个人一起躺在那里的单人床上将近一年半之久。
对了,那个时候……经常在保健室看到椴松吧?虽然从来没和他打过招呼,每次都是老师让敦躲在屏风后头然后她去把椴松支开。还满以为会就这么跟老师交往下去直到结婚,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逐渐减少约会次数的敦,直到高二那年十一月的某一天,因为看见老师哭着一边道歉一边递过来的粉色请帖而感到头晕目眩。
明明从来就没有对老师说过任何类似“我喜欢你”的字眼,敦却依然觉得胸口痛得要命。他接过请帖后想都没想就当着老师的面撕了个粉碎,然后慌慌张张地逃到走廊,又鬼使神差地撞开了校保健室的门。
松野家的六胞胎似乎为了区分彼此会在制服里面穿不同颜色的衣服,听到敦开门的声响,趴在洒满阳光的桌子上的穿着粉色连帽衫的那人转过头来。本来还揉着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敦后好像立马清醒了,而且反倒露出比敦还要慌乱的神色。
“那个,老师不在…你、你不是敦君吗?诶…哭的好厉害啊……哪里痛?跟我说吧。啊,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松野椴松,是这里保健委员。”
“肩膀…稍微借我趴一会。”
说了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敦只记得自己摇晃着走到椴松面前,因为胸口太痛而像是想要把疼痛传染过去那样紧紧抱住了他。然而椴松却仿佛对悲伤产生过抗体一般,一直对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敦说着安慰的话。
“我家的哥哥也经常哭成这个样子回家呢。”
那时候,因为又变回了一个人而一下子失去平时的姿态,仔细想想真的是太狼狈了。
所以,该是借来用的总是要还的。经过昨晚的折腾,敦因为总算明白这个道理而在心里叹息。
从浴室出来时外面已从朦朦亮变得可以看见朝色了。然而客厅里没有椴松的身影。从刚刚被他发现勃起的事情之后,敦什么都没说就躲到浴室去冷静脑袋,也没想过椴松要怎么样…他大概是觉得尴尬走掉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敦也不明白为何要这么纠结这件事,虽然是男人没错,可那时候敦是坐在他腿上,下身紧紧贴着的地方正好是那家伙的大腿内侧…他的腿那么白,会有反应才是正常男人吧?
不过就是觉得心里不快……因为明明穿女装还带着一身伤的人是椴松,却搞得自己好像才是变态一样。
敦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巴掌轻轻拍着脸颊。
已经要迟到了所以干脆不去公司,敦连假都懒得请,反正也没有上司会质问他为什么旷工。他换了干净衣服后准备回卧室补觉。可一推门就发现自己的床已经被事先占领了。
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椴松毫不在意的四肢张开趴在床上,还发出轻微的鼾声。好歹换身没有味道的干净衣服吧…敦不想洗床单和被套,所以想着把他拖起来让他去洗澡。突然看见睡着的椴松还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在医院时他的手机一直是处于不能开机的状态,所以那时想要打电话让他哥哥来接管这种想法很快就打碎。敦把椴松的手机从他手里轻轻抽出来,虽然设了锁屏密码,不过信息提醒就显示在屏幕上。
是没有备注的人发来的,内容只写了“对不起”几个字的奇怪讯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并且手机就没有再亮起来过。
敦紧紧盯着椴松熟睡了还紧皱眉头的脸,决定把手机塞回他手里,然后自己睡到客厅的沙发去了。



敦不能伸展身体的沙发上浑浑噩噩地睡到快中午十二点,然后被醒来就立马忘记内容的恶梦惊醒。
当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占了他的床的椴松。但当敦回到卧室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被子也被理得整整齐齐,仿佛没有被人睡过。家中除了他自己之外也没有其他人,刚醒来脑袋还不算太清醒,敦开始怀疑昨晚的是不是做梦。
…当然不可能是梦。被胡乱丢在洗衣机上的裙子和衬衫是这么告诉他的,而且很明显衣柜被人翻过了。敦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被穿走了件黑色T恤和牛仔裤。
上午的旷工就直接对课长说是昨晚宿醉的关系早上爬不起来,老老实实道歉后对方也没说什么,反正本来就欠他补休,而且更多是碍于敦这个下属的身份……每天都会在下午变得十分忙碌,嘈杂的交谈声和不断响起的电话,吵得即使平时总能若无其事工作的敦也觉得心烦意乱。他翻着手中新拿到的企划书,没翻几页纸就给扔到一边去了。
敦非常清楚,他还在想椴松的事情。那家伙穿了自己的衣服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其实也没什么,他懊恼的是早上忘记要他的联系方式了,哪怕只是要个line账号也好……因为感到烦躁而埋头休息时,女同事递来了一瓶自动贩卖机上买的咖啡。
“敦前辈,脸色很不好,昨晚真的醉得那么厉害?”
“啊,我其实没事,椴松…就是昨晚那个人啊。”
“昨晚那个人?喔…她后来怎么样?”
“我送他去医院了。”
“…'他'?”
对了,昨晚忘记跟她解释了。
“啊啊,那孩子…是我的高中同学。货真价实的男人,因为醉得太厉害我就带他去医院了。”
A美看起来松了口气,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
“原来是这样…突然就说找到了愿意来的女孩子什么的。吓了一条,怪不得昨晚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只是害羞。”
听到她轻松下来的口气,敦想到什么,抬头对年轻的后辈露出笑容。
“既然这样,A美,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
“可不可以请你那帮朋友…离他远一点,不要再让他做这种事了?昨天你也看到了,那孩子被很过分的对待着,幸好我们看见了吧?因为他是男人,一个人喝醉了就都不管他了吗?”
“对、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跟她们说的!”
等到A美慌张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敦看见变的漆黑所以映出自己脸的电脑屏幕,才发现自己的表情实在太过僵硬。
一听到五点,连和同事招呼都没打敦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他把昨天丢在公司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在迎着夕阳的映照下,只感觉自己脑袋更加浑浊。
他偶尔会自己回家弄东西吃,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待着。尽量不让脑袋空着所以一直有好好思考晚上吃些什么会让自己感到开心。结果去了超市也只是买了咖喱的食材。然后慢慢拖着脚步乘电椅回到公寓,但站在自动门前准备踏进公寓楼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了自己名字。
“敦?”
“……松野?”
那个坐在门口还抱着膝盖的人必然就是昨晚给自己添麻烦的那家伙。椴松站起来,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大概是大一码所以看起来不太合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了。
“为什么坐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走掉了。”
“那个啊,白天我去找工作了。不是敦昨晚问我要不要来你家的吗?我不知道你家在几层,所以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了。你买了什么?”
“土豆和鸡肉,准备晚上做咖喱。

“咖喱啊…”

“松野,你喜欢咖喱吗?”
“嗯,喜欢呀。但是不会做,我们家的哥哥们只有空松哥哥会做好吃的给我们吃。其他人净是些废物呢。”
椴松自然而然就接过他手里的纸袋抱在自己怀里,冲在敦面前按下电梯按钮,就像他们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样子。
“我说,敦的家究竟是在几层啊?早上因为很困所以我都没看清楚哦。”
于是到家的时候,他还熟练的换上自己早上拿到的拖鞋,又把纸袋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对了,我明天可以把东西都搬过来吗?”
“……这个…”
“不行?“
“那倒不是,你来住也没关系,只不过我经常不在家。一个人会寂寞哦?”
想起来之前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但敦当时的意思和现在并不一样。当时这么对他说只是想,说起来也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想把他带回家,现在如愿以偿了反而不知所措起来了。
“不会啊,不要紧的。反正离家这么久,我都是一个人住的。”
“你独居多久了?”
总是黏在一起的松野六胞胎也会分开独居?说起来的话认识他们的家伙都不相信吧。
“嗯…我想想,也有三天了吧?很长是不是?我从来没这么久都没有吃过妈妈煮的饭,好怀念啊……”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敦目瞪口呆的话,椴松就这样在旁边帮着洗好了土豆和淘米煮饭。
敦仅仅记得从住在几张榻榻米大小房间的时候,自己就是总是一个人独居着。吃着自己煮的东西,从难吃到渐渐变得美味。妈妈煮的饭是什么味道敦也根本不能理解,也难怪他会轻而易举就露出那种笑容,因为松野椴松……
实在是个幸福得让人嫉妒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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